對于德國手表制造商Junghans榮漢斯來說,表界這么多年來的風格演變也沒能讓他們對包豪斯的設計理念發生任何影響。2019年的巴塞爾表展上,該公司為慶祝包豪斯百年推出一系列新款手表,并將設計理念融入到最大程度。該系列共有兩款100 Jahre Bauhaus手表,每款都帶有包豪斯美學的標志:Max Bill自動腕表和Max Bill計時碼表。乍一眼看上去就覺得明顯內斂,優雅而原汁原味。很明顯借鑒了包豪斯設計的豐富歷史,融合了其100年歷史中的許多物質和哲學元素。
新手表的名字來源于包豪斯運動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Max Bill。他是一位瑞士設計師,與Junghans榮漢斯合作并構思了很多杰出的作品,包括標志性的Kitchen Clock with Timer和1961年推出的腕表系列Bill,Max Bill曾經是Staatliches Bauhaus的學生,這是一所德國藝術學校,設計方法就是起源于此。
著名的包豪斯藝術家Wassily Kandinsky
Staatliches Bauhaus(更常被稱為“包豪斯”,意為“建筑屋”)于1919年由德國建筑師Walter Gropius在魏瑪市創立,這是一個工藝和美術中心,Staatliches Bauhaus認為功能在形式出現之前,一個項目的根本目的應該是它的用處,它的外觀是次要的。因此,設計是學校課程的核心,但藝術是一種天然的副產品。思想需要通過融合藝術和手工藝來體現,學校彌合了兩個領域之間的差距,消除藝術家和工匠之間的鴻溝。在Staatliches Bauhaus的宣言中,Gropius寫道:
“因此,讓我們創造一個新的工匠協會,擺脫分裂的階級主張,努力在工匠和藝術家之間建立一個驕傲的屏障!讓我們努力,構思和創造未來的新建筑,將每一個學科,建筑,雕塑和繪畫聯合起來,并且有一天將從百萬工匠手中崛起,作為未來新信仰的明確象征。 ”
by Gropius
Staatliches Bauhaus涵蓋建筑,室內設計,雕塑,繪畫,紡織品,陶器,平面設計和其他專業,旨在在一所學校中聯合幾個藝術分支。學生們學習材料,色彩理論和包豪斯哲學,然后繼續學習金屬制品,排版,制作櫥柜,繪畫,編織,甚至音樂,舞蹈和體操。當時學校聘請了一些頂級藝術家,設計師和思想領袖作為教師,包括Wassily Kandinsky,Marcel Breuer,Paul Klee,Marianne Brandt,Lyonel Feininger和Georg Muche。
Max Bill
位于斯圖加特的Le Corbusier Weissenhof莊園
1925年,學校搬遷到德紹,并于1932年再次搬到柏林。在那段時間里,學校被安置在三棟不同的建筑物中,這些建筑物本身就成了包豪斯的標志。特別是由Gropius自己設計的德紹校園中的包豪斯風格的燈塔:鋼架結構,使用大膽的灰色混凝土和磚塊,以及圍繞建筑外部的醒目的玻璃幕墻。 Max Bill將其描述為“以前從未見過的東西:白色的墻壁和巨大的深色玻璃幕墻,學生宿舍位于最前方,陽臺門以紅色線條突出?!?
后來,Staatliches Bauhaus于1933年被納粹關閉,因為當局懷疑這里正在滋生親共思想(蓋世太保突襲了學校,尋找一個被認為是出版了反納粹宣傳的秘密印刷機)。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戰引起的動蕩,許多學校的教授移民到美國。在那里,他們將包豪斯學說傳播給更廣泛的受眾,產生了一個在未來幾十年內具有重要影響力的觀點。如今,包豪斯的設計在學校教授的所有領域中都很明顯的存在著。
Junghans榮漢斯采用了包豪斯哲學作為其設計背后的推動力,用制造商自己的話來說,“為了確保完美的最終產品,創意和設計過程齊頭并進。”包豪斯100周年款手表體現了包豪斯美學,這是非常有意義的。在Max Bill自動腕表上,建筑的白色墻壁反映在手表的啞光銀色表盤上,灰色表帶則用于紀念混凝土結構。指針和日期窗口模仿德紹包豪斯著名的紅門的配色。這款手表僅發行1000枚。總體而言,Max Bill計時碼表在對德紹校園的詮釋方面略顯柔和,但同樣在日期窗口也使用了紅色調。
在這兩款手表的背面,德紹建筑的正面和中央部分背通過藍寶石玻璃表面得以清晰的描繪出來,同時也起到了透視手表內部機芯的作用。自動機械表款搭載的是J800.1機芯,動力儲備為38小時,而計時款則采用J880.2自動上鏈機芯,動力儲存為48小時。